我睁眼活着,闭眼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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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金】一封不知出于何处的手写信

*大赛机制设定。 
  
*嘉德罗斯的手写信。 

*写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在写点啥,羽族梗下礼拜开更orz




      幸运轮盘的抽签结果——主神的惊喜:最终决战前夕每个人要写信,然后随机传递给在场所有参赛者。    

  丹尼尔评语:非常有趣,但貌似看起来没什么用的样子,或许当成神明的浪漫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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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渣渣: 
   



   
   
  说实话,这两个小时我本来想浪费过去的,毕竟这种写随机信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可笑。我非常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生死赛还要弄这些蠢货才玩的花样。然而丹尼尔说我必须写,于是接下来我就被那个天杀的混蛋强制丢进了这里。
   

  丹尼尔那家伙说这里是小黑屋,该死,确实够黑的,又黑又空,除了盏供能两小时的破烂台灯半点东西都没有……等等,我忘了,还有纸和笔。好吧我收回上面那句话,好歹我手里还能摸到点东西……去他的吧,我真的要干这种白痴到死的事情吗!
 

  要不是元力没法使用我早就砸烂这里了。这空间好像是针对我肌肉骨骼的承受度而专门强化设计的,刚刚试了试,十成力只能将墙壁变形,但打不穿,看来是什么柔韧性极强的稀有金属……如果有武器完全没问题……啊该死,如果有武器……但问题就是我现在没有武器。

  凹凸大赛,还真是混账的恶趣味。

  丹尼尔说如果我不写这个白痴信他就要把书写时长加到四小时,在这个黑过头的地方。看来只能随便写什么了,和两个小时的延时比起来还是写这堆垃圾能让我接受一点。那么好吧,之后拿到这封信的倒霉杂鱼,如果你拿到这份信,你就撕了烧了,如果不毁掉,那就瞪大你的眼珠子看完它,然后把他给我烂在心底里——我保证,如果我还活着,要是从你或者别的杂鱼嘴里听到这封垃圾信上的任何哪个名词,就算跳进大海里,我都要把你们这群杂鱼拖出来碾成尘埃。

  你完全可以对自己的实力有点信心,然后大胆去做上面我禁止的事情,那么我只能希望能在碾死你的时候觉得痛快些。

  毕竟扭断垃圾得脖子是件很无趣的事情。

  当然如果我死了上面的话就当空谈,不过就算我死了那活到最后的也不会是拿到这封信的蝼蚁你。

  行吧,让我随便说点事……真是该死,这破地方就不能让我直接用终端输入吗,麻烦透顶!那些满脑子浪漫主义的蠢货都应该拿寒冰湖的水好好洗洗脑子!……算了我继续……啊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人生本质就是个无趣到死的周期,我前期的人生或者说有自己的主观意识那几年也没有脱离“无趣”这个范畴。不怕你们这群杂鱼笑话,那时候我还有些羡慕通缉犯。就那些贴在阴暗街角或者漂浮在臭水沟里的黑白通缉令,上面拿油漆画上几个血红大叉,仿佛这样就能将罪犯捉拿归案似得。所以说我不懂蝼蚁的思想。但当时那些行为给了我“这种人是无法战胜”的错觉。前面说了,最先有意识那几年我的人生过分无趣,看事情理解事情在纯理论的基础上总是隔着层什么,飘飘渺渺雾里看花。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实际行动以前你所了解大体片面”……这种,啊,他们给我灌输的东西太多了,举个例反而都不知道该写点什么……算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讲实在的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到底在羡慕那群通缉犯些什么,现在想想估计主要集中在“无法战胜”或者是“自由自在”这两点上吧,再具体我也说不明白,于我看来这是个哲学问题,目前我也只能将这两个概念重叠,变成“由无法战胜而获得的自由自在”,“因为自由自在而必须达到无法战胜”这两种观点吧。

  当然我很快就不羡慕他们了。因为我干掉了那群一直被自己暗自羡慕的通缉犯。并非故意,头次使用力量不知拿捏分寸,在捏爆其中某人头颅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杀了人。后来得知被按碎脑袋的人是那伙团队的首领,也就在那个时刻,这份羡慕就被丢进了垃圾桶。

  写了那么多了吗,我看看还有几分……靠,妈的,那么多字了你跟我说还有一个小时!!去他……算了,继续写……我就不信磨不完它。

  现在我平心而论,比起前面的无聊人生凹凸大赛实在是个有趣太多的地方。我有个对手,其实我觉得我应该算是他的老朋友,毕竟我都已经找他切磋过那么多回了,那家伙很强,有做我朋友的资格,但他好像并不愿意认同。不过他再怎么否认都无法抹消这个事实,总有天会让他承认我这个对手。那家伙的招式和反射神经都很不错,唯一让人不满的是身上不带杀气。仅有那次现在我不太想提,因为关系了某个让我很不高兴的人。叽叽喳喳弱的要死的渣渣,白痴,笨蛋,跟他有接触真是永远都想不到的发展。我预计过自己的死亡,死在欣赏的对手的武器下,或者干脆死于阴险小人的围攻里。当然上面那些预计都很简单,我死了就是他们赢,如果我没死那没命的就是那帮人,强者死在更强者手上将永远身披荣耀。但我真心没预料到自己跟脚底的虫子在某天会有牵扯……

  那就再说说这个让我很讨厌的人。行了,其实也不算是彻底讨厌,只是不太懂他的心思,弱者强者我都能透析个七八九十,但只有这个渣渣我看不透。最初见到他的时候那家伙正好从天上掉下来,像流星那样被飞船抖到外面,表情傻的要死,后来我回忆不太清,只能记得他被打飞出去,不…不是我,那时候没想出手,在看穿对方实力和意图以前我都不太会出手。估计是我那两个多事的手下干的。不过想想也算是救了那渣渣,如果换成我自己估计现在也就没这号弱鸡参赛者了。他看见我对手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冲过去勾肩搭背故作姿态让人火大……明明只是个渣,打断我的战斗就算了居然还敢无视我!!那时候我是真想杀了他的,把那臭小子打成宇宙间的原子,尘埃或者炸成一片又一片的碎块,但他又被救了……或许总有人能持有天生的好运吧。作为最后参赛的废柴,居然还能一路冲进决赛,事到如今不得不说我其实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现在还是不喜欢他,那个渣渣笑着挠头的傻样,扶帽檐的姿势,甚至连声音都能点燃我心底深处的火焰。火大,非常火大,靠近我身边半步都想打飞他的火大。他和身边那群蝼蚁抱团的时候也非常让人讨厌,还有跟在我对手屁股后面的模样像个彻彻底底的白痴。这种感觉从最初看见他的那刻就没再变过,随着时间推进而益发浓厚。真正跟这家伙产生交集的时候是复赛,他为了身后那群所谓的“同伴”不自量力地跟我争斗,现在回忆起来那个时候他倒还像点强者样子,然而无比奇怪……对我来说无比奇怪的事情是我到现在居然都不怎么记得那渣渣的招式……当时我气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或者说激动到无法分析思考?现在看来怕不是那些我惯以依赖的芯片出了故障。嗯?已经到两个小时了吗,平常总觉得自己没什么想法,结果一写到纸上居然零零碎碎的写不完了……啊,该死,别打断我啊……

  回来了。这破台灯又亮了,跟丹尼尔要了半小时的延时,他看起来好像还挺惊讶的。本来想要一个小时结果这该死的居然还给我打个对折……果然前面延时四小时就是在骗我吧!!!

  到时候一定要把这笔账算回来。

  喂,之后将拿到这封信的杂鱼你给我认真看好了。如果你就是我说的那个渣渣,那你就把这封信立刻烧了,撕了,或者直接吞下去我都无所谓,你完全不用纠结在意我是谁,反正不管我是谁讨厌你这点直到宇宙灭亡了都不会改变。

  如果你不是我说的那个渣渣,那你就把这张玩意折成个千纸鹤交给渣渣吧。跟他说是大赛礼物。再告诉他,如果他不会对谁都那么好,那么有个人也许会喜欢他一点。

  我折不来千纸鹤,那群人没给我输入过这玩意。我连纸星星都不会叠。第一次做的没用的事情是这个,第一次被嘲笑也是因为这个。那个渣渣居然敢嘲笑“原来你也有像个笨蛋的时候”——这让我无与伦比的讨厌他,因为在那个瞬间我也是这么想的。

  最后五分钟了,忽然也不想写了。如果我真的活下来了,你就不用去了,我会亲自叠一罐纸星星砸他脸上,把他鼻梁都撞断。

  到那个时候我也会去学千纸鹤,做很多很多很多,把那个笨蛋从头到脚淹没。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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